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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前位置: 梦与君同 > 第10章 晨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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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歌是被下体绵密的快感刺激醒的。
在睡梦中她恍惚觉得花瓣被含住,温柔的舔弄像是全身被海洋中的海藻一般温柔的包裹。
晚歌舒展眉眼睡的很沉,大概是昨晚累的狠了。
伯行吮着晚歌的花瓣和尿口令晚歌无意识的扭动腰身,将花核更深的送入入侵者口中。
从五点半开始伯行便埋在被褥中晚歌的花谷间舔弄,半个小时的舔舐吮吻,伯行小心的不弄醒晚歌,在睡梦中晚歌又去了三回。
床单已经被晚歌溅的湿透了。
伯行是被晨勃折磨醒的,最初他拉着晚歌的手抚摸自己的肉茎,伯行从未试过自渎。
他想,他是属于晚歌的。
怎能自渎?
晚歌在睡梦中无意识的抓握使伯行很快丢盔弃甲,白浆沾满晚歌秀气的手,床单和被套也无一幸免。
伯行本想检查经过一夜的休息晚歌那处是否仍那般红肿,结果…
“啧… 滋滋…”伴随着伯行吸吮的水声充斥在整个房间。
晚歌一遍一遍的喷出热液,伴随着又一次剧烈的高潮,晚歌悠悠醒来。
身体比意识先清醒的后遗症,身体已经进入了快感的深渊,而意识才似慢半拍的意识到了发生了什么……
她看到伯行漆黑的脑袋埋在她的腿心,水声啧啧作响… 手心和腿腹沾满了他的精液。
床单和被褥已经湿透了… 被她的花液和伯行的精浇透了……
“唔…”晚歌的嘤咛令伯行意识到他弄醒了晚歌。
他含住花瓣不放的望着晚歌,晚歌见他如此,尾椎骨泛起一阵酥麻,又是一大股清液从花口喷洒而出,伯行尽管已经大口吞咽,仍有些顺着脸颊滴落,整张脸被晚歌淋湿了。
“早安晚歌。”
“早安… 嗯…“晚歌还在高潮的余韵中,伯行上来要吻晚歌,”唔… 没有刷牙呢,而且…”
“你是甜的,不碍事的。” 唇齿交缠间晚歌尝到了自己的味道,哪有半分甜… 周伯行骗子。
晚歌睡眠不足头脑昏沉的任他亲吻,伯行又拉她的手去蹭他的肉物,肿胀的惊人。
晚歌没有力气,伯行令她手握的紧些,飞快的抽插她的手指,手被他弄的又酸又痒,想要收走又心疼他埋在她脖颈低喘,可怜巴巴的。
半个小时后他终于好了,又突突的射了她满身满脸。
晚歌想她终于能再睡一会儿了。
结果这人刚刚射完又硬了起来,她害怕他又要… 推脱道她好困。
可伯行和她讲什么“你睡你的我做我的。”她懒得理他,侧躺作势又要睡。
伯行将她的腿弯折,将肿胀的肉茎插入腿弯,因着伯行握住晚歌的脚踝,因此晚歌夹的很紧… 伯行的肉茎反复抽插着,晚歌本不欲搭理,想要真的如他所说睡自己的可委阳和委中被反复抽插挤压三阴交穴又被伯行无意间按住,晚歌又泛起了熟悉的尿意……
“啊… 你对我做了什么… 不要磨了…”伯行以为晚歌只是被惊扰到睡意,因此动作未停。
被腿弯夹紧的快感令伯行疯狂,因此不慢反快,他再次射出精液时听到了一阵水声……
“呜呜呜呜… 我为什么会这样…”晚歌埋在枕头里失控的哭泣,床单被淋上晚歌的尿液,尿道口仍在颤抖着不间断的滴着液体,伯行也不解,但低头俯身将仍在渗液的花穴含入口中。
晚歌惊的身体有一阵的僵硬。 伯行抬起头迎着晨光裸露着胸膛美的像阿波罗。
“说明我们晚歌太舒服了,我是不是做的很棒。” 伯行称说明他把晚歌伺候的很好。
“所以晚歌要不要考虑嫁给我?” 他变本加厉。
说些什么嫁给他性生活一定会十分和谐,会让她永远这么舒服的。
晚歌不想理他。
二人嬉闹完伯行将晚歌抱进浴室洗澡,伯行见晚歌像防贼似的防自己,装作受伤的样子得到了晚歌的好几个香吻。
伯行将自己和晚歌清理结束便将晚歌放在沙发上,在晚歌羞红的脸色中抱起床品出门扔进了洗衣房。
宋妈见是伯行。
“少爷早,这种事情等会儿我来就好了。 怎么自己抱着过来呀。”说着作势要接过去。
“我自己来,我自己来就好。” 伯行将床品放进上面那格洗衣机后才松了一口气。
宋妈从小看着伯行长大,伯行对她十分尊重,认为她不仅仅是家佣,也是亲人。 因此此时见到宋妈反而扭捏起来。
宋妈知道周伯行品性美好,从不仗势欺人为人怜贫惜弱,自己的房间能够自己打扫的都不会随意差遣人,但他长这么大其实并没有自己洗过床单,更是很少自己抱着床品来洗衣房。
转念一想,昨天听太太讲伯行要带女朋友回家,又看着伯行右颊明显的牙印,便明了了。
“那还有没有什么需要的,你和宋妈说。”
伯行见宋妈打趣的眼神,想她大概是猜到了。 于是只好说:
“要 S 码的内裤,32B 的内衣…还要衣服…要真丝的。”
“好的,宋妈现在就去准备。”
“少爷长大了。”宋妈感慨道。
伯行红着脸从宋妈收纳家里床品的衣帽间挑出新的床品,打开房门就见晚歌抱着腿环着自己似乎在思考。伯行将晚歌整个人抱进怀中。
“在想什么。”
“我…”
伯行铺好床单和被褥便将晚歌抱回床上。
伯行走到落地窗前拨通晚歌父母的电话。
电话响了五声后被接通,伯行早上七点打的电话,晚歌父母那边正好是刚吃完晚饭,伯行想这个时间不会太打扰。
电话那边接通传来的是晚歌母亲的声音,声音听起来很年轻,晚歌的声线大概是来自母亲。
伯行礼貌的喊阿姨,并自报家门说明来意,将姓甚名谁家住何处在哪里就读以及身份证号码都告诉给了晚歌的母亲,晚歌母亲听了轻轻笑起来。
伯行和她讲自己是晚歌的同学也是刚刚上任的男朋友,很抱歉先斩后奏拐走了他们的女儿,但他不是个坏小子。
将与晚歌的事情简明扼要的告诉了晚歌母亲。
在他提到想要和晚歌订婚请求他们的同意时,电话被递给了池父。
言谈举止间伯行脑海中勾画晚歌的父亲大概是知识分子的形象。
晚歌的父母都是十分友善的人,在听到他想要订婚时,池父严肃下来称他这个季度结束后工程告一段落会回国一趟,到时再谈论这件事。
并嘱托伯行照顾好晚歌。
晚歌在一旁见伯行站在落地窗边如松如柏,他的脊梁似是能撑起一切。
见他不卑不亢带着晚辈的谦卑和父亲谈话,郑重的眼里似坠落星辰的求娶自己。
晚歌的心一阵阵的悸动,伯行见她抹眼睛,快步走过来将自己拥入怀中轻轻的拍哄。
听他在耳边承诺父亲会照顾好自己,晚歌轻轻的在左边咬他的耳朵说她爱他。
伯行拥抱她的手在微微颤抖,挂断电话后还呆呆的。晚歌笑他,伯行央她再说一次。二人玩闹时响起了敲门声:
伯行替晚歌掖好被角过去开门,是宋妈拿来了内衣裤和衣裙等必备品。
还有伯行出生从来没有见过的避孕套和避孕药。
伯行脸红着谢谢宋妈,称后者不需要。
宋妈说知道伯行不会不负责任,但是晚歌还年轻不可以怀孕…语重心长的伯行推脱不掉只能一起接了进来。
伯行的卧室约有一百余平,中间有屏风隔断卧室,因此晚歌听不到宋妈和伯行交流些什么。
只见伯行脸红着拿着衣物进来,伯行坐定后晚歌见到他手上的避孕用品…也不禁脸色潮红。
“我…我也是长这么大第一次见这种…”伯行青涩慌乱的解释。
伯行昨天弄她…口的时候…太熟练又太厉害…饶是晚歌知他从来没有谈过恋爱,也不禁会想他是不是如其它纨绔一样有过许多经验…现下见他如此,晚歌心情便好起来。
“昨天你问我为什么要让你穿三角裤,晚歌戳了戳伯行腿间那团,因为我听说穿四角裤的,都是种马男。”
伯行显得有些迷茫,晚歌觉得好笑,于是轻笑起来。
什么都知道的周伯行也有不知道的事情呢。
这还是小白告诉她的,想到小白晚歌的脸色凝了下来。
“我从来没有见过也没有用过这些,是宋妈讲你还年轻不可以怀孕…所以一定要我收下。”
“我不会让你吃药的,吃药对身体不好…”晚歌听伯行的解释,反应过来,他是以为自己因为见到避孕药所以认为他会是不负责任的人,因此不开心的。
“那怀孕怎么办呀。”晚歌顺着伯行的话问下去。
“怀孕就生下来。我会照顾好你们的。当然如果晚歌不想要孩子我当然尊重你的意见,你不想要我不会进去,更不会内射的。”晚歌没有想到伯行会这样承诺,昨天他们做前,伯行称他“蹭蹭不进去”便真的只是蹭…晚歌内心或许已经做好了他会进来的准备……在自己几近默许的情况下,伯行是如此的守礼。
伯行展开宋妈送来的衣服,将晚歌抱在腿上替晚歌穿上蕾丝内裤,双手有些野性的握了一下晚歌的两瓣臀,白色的蕾丝包裹着挺翘的臀,说不出的纯欲。
伯行使坏伸出指腹揉搓了一下花口。
晚歌转头咬在伯行右脸颊。
“你好色…不许碰我。”晚歌推他。不能这样…再这样下去又要湿了。晚歌慌乱的说道。
“可是晚歌太美了…你看她还在发抖呢……”伯行被晚歌咬也挂着温柔的笑,将晚歌收在怀里下巴放在晚歌的肩上,伯行指腹轻揉着花口,调皮的逗弄着晚歌的尿道口,花蒂一阵一阵的抖动,穴口翕张着吐水…晚歌顺着伯行的视线看着,只一眼便羞的不敢再看。
伯行将只穿着内裤的晚歌搂坐在他的腿上,一手隔着轻软的衣料揉搓着花蒂,令一手掐住晚歌的乳揉成各种形状。
十几分钟后布艺沙发和地板上留下了一摊水渍……频密的高潮使晚歌经不起更多的刺激,昏沉着头脑倚在伯行怀中,内裤早已湿的穿不住,纤薄的衣料仍在滴着水。
伯行解开裤子放出已经肿胀如手臂粗细的肉茎,隔着晚歌已湿透的内裤磨着,晚歌只觉得意识飞到了更高更明亮的地方…直到伯行将她抱起来坐到琴凳上,晚歌的后背紧贴着伯行的胸膛,背坐在伯行的腿上,伯行的巨物在腿间疯狂的进出,整只乳明明在被伯行亵玩,仍胀痛难耐…晚歌哭着高潮后又在伯行疯狂的磨蹭中反复高潮…一个小时后伯行终于射出了精液,晚歌脱力的软倒在钢琴上又被伯行抱紧怀里。
“嗯…我自己洗…你出去。”晚歌被伯行的索求无度吓到了。
“只洗澡,我保证我不会做什么的好吗?”伯行软着声音撒娇。
“我才不信你,你是泰迪精嘛! 以后你自己解决。 ”
“只是看到你就… 怎么自己解决嘛… 我是你的,我怎么能自己解决…”
“嗯哼,伯行从来没有自渎过嘛?” 晚歌突然起了逗弄的心思。
“从未有过。” 伯行眉目清朗。
晚歌觉得伯行有些可爱,又想到昨天晚上做的时候,第一次他就不依不饶的那么久才射… 那么多的量,如果射进体内一定会怀孕的吧… 到时候自己就要怀着孕去上课,肚子里是伯行的孩子… 所有人都知道伯行是自己孩子的父亲… 晚歌意识到自己思绪的发散,羞的不能自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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